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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後，高譚大亂，Damian失蹤。

 

沒有人想到會發展成這樣，包括政府，市民，和屬於高譚的超級英雄們。

 

起初有人在街上無故傷人，被捕者皆表示他們看到了不存在世界上和違反常理的事物，警方與蝙蝠俠聯手，往下追查後發現這些人都得了一種奇怪病症，他們會出現幻覺，後期開始吐血，器官衰竭並且死亡。

 

這種傳染性極高的病毒感染人數越來越多，而發病到致死居然只有幾週的時間，並且幾乎是100%的死亡率讓高譚的市民全都不敢上街，甚至有團體開始罷工，逼著政府承諾研發有效疫苗。當然，疫苗的研發是必須的，但更重要的是研發過程緩慢，而死亡人數的攀升讓事態更是嚴重，治安更是差到極點。

 

因為新型病毒的疫情擴散，高譚許多市民開始像逃亡一樣往外移動，大家都希望能趕快離開這個如鬼域的城市，往外的交通要道天天塞車。但政府卻不能讓人口大量移動，畢竟誰是感染者初期完全看不出來，其他城市的市民也群起抗議，不希望高譚來的市民將病毒帶進他們的城市，導致對外道路管制，並聚集了許多抗議的民眾。

 

面對如此嚴重的事態，屬於高譚的黑暗騎士更不可能袖手旁觀。

 

Dick望著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Bruce，親自給他沖了杯咖啡。「嘿，」Dick放下咖啡和簡單的三明治，「休息一下吧。」雖然老管家已經不知道把這句話說了多少次了，他還是忍不住勸道。

 

「今天有動靜嗎？」Bruce沒有抬起頭，依舊專注於手頭上的忙碌，Dick知道他問的是誰。

 

「沒有小丑的情報，」他停頓了一下，「也沒有發現Damian的蹤影。」

 

不久之前，獨自外出的Damian離奇失蹤，而後小丑發來了訊息，告訴他們Damian在他手上，要蝙蝠俠找到他。

 

找到小丑從來不是難事，但這次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，無論他們監控的再謹慎，情報再多也沒有任何小丑和Damian的消息，加上這段時間疫情爆發，一邊是政府的求助壓力一邊是尋找小丑，讓不管是Bruce，Dick還是Allen，甚至是在Jason那裡打下手的Tim都忙的焦頭爛額，沒有一個人能好好休息。

 

「這次的疫情最早發病的人全都是那時被裝置炸彈的人，還有Damian失蹤，全都是小丑的手筆，」Bruce臉色凝重，嘴角隱隱下垂，「我們必須找到他才能讓一切結束。」

 

「這次小丑太不尋常。」Dick靠在桌旁，這些事在他那個宇宙是沒有的事…應該吧，畢竟他現在忘了什麼都不知道，但也沒時間多想，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這些問題。

 

「我認為有人在幫助他。」Bruce終於停下手邊的工作，揉揉發痠的眉間，「在找出誰在與小丑聯手之前都不能輕舉妄動，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要的是甚麼。」

 

「休息一下吧，」Dick撫上Bruce寬大厚實的肩。所有人都很疲憊，但他是最不能倒下的那個人，「既然有個方向那麼就不難辦了…」

 

「但也不會因此變得更容易。」Bruce打斷他的話，「只會更複雜。」他眼眸透出沉靜如深海的顏色，深沉卻有著壓力。

 

望著有些煩躁情緒的愛人，Dick感覺到他們之間好像一直有什麼隔閡，自從那一晚他們解決炸彈爆炸的問題之後，因為布魯德海文也有一些事讓他很少踏足高譚，而後又是這些事情發生，他們兩個很少有什麼感情交流。

 

但為何看起來像是他在躲避他一樣？很少交流沒錯，但也不至於完全…，想到這裡Dick又忽然覺得現在不應該想這些事，或許Bruce只是想認真解決這些事，而後趕快找到Damian，確認他的安全。

 

自己多想了吧，Dick在心裡默默壓下那些本能中的感受問題，反正等這些事都結束再來問應該也不遲。

 

「既然是聯手，」Dick調出蝙蝠電腦的資料，「毒藤女，稻草人，企鵝人？」

 

Bruce看著電腦中的資料沉思著，「有勢力，而且有能力開發病毒的…」

 

「或許不只一個？」也許是規模更大的合作？這也不無可能，Dick翻閱資料，想拼湊出個推論。

 

Bruce離開座椅，在電腦前來回踱步，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蝙蝠洞，驚擾了正在休眠的蝙蝠們。

 

聯手…失蹤…炸彈…病毒…

 

Damian…時間…

 

Bruce突然像是想到什麼，快速走回電腦桌調出檔案。「或許，這才是我們要的答案。」他瞇起藍眸，眼中透著一絲懷疑。「不然你以為，是誰告訴小丑Damian的存在？」

 

Dick望著電腦顯示的答案，畫面中那熟悉的棕髮女人讓他不寒而慄。

 

若是這樣，他們這次真的麻煩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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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直接問她才會有答案。」Bruce套上蝙蝠俠的頭套，嚴肅的神情讓Dick不由得擔心。Talia很厲害，有勢力有手段，若真的是她做的她肯定知道Bruce遲早會發現，必會留後手。

 

「若是Talia和小丑聯手，她知道小丑抓走Damian嗎？」

 

Bruce躍上蝙蝠車，「她肯定知道，」他發動引擎，「但沒有出手，這就表示她需要Damian來拖住我們的行動，吸引我們的注意，好讓她達到目的。」

 

「嘿，」Dick走上前，撫上戴著黑色面具的臉龐，給了他一個簡單的吻，「小心點，那女人很難纏。」雖然在他的記憶中他們與Talia已交手多次，但實際的記憶已經模糊，他只知道這個女人非常危險。

 

望著眼前的人面露一絲擔憂，Bruce不由得臉色柔和下來，「我會小心。」這三個月來他沒有忘記一直藏在心中的疑問，各種可能的懷疑和推論被他思考過多次，但他知道，自己還是愛他的，即使這不像自己的風格，也並不理智。

 

他說過的話，下過的決心不會因為眼前的人實際上不是真正的Dick有所反悔，雖然不知道到底這個人到底要的是什麼，來的目的又是什麼，他還是希望這個人是真誠的，而不是為了某種目的接近他，讓自己陷入他甜蜜的陷阱，愛上他，無法自拔。

 

「那麼我等你的消息。」Dick不知Bruce內心此時的糾結，他這次沒有自告奮勇跟著去找Talia除了多一層保險之外，也知道似乎留一些空間給他會更好。

 

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，都等這些事情過後在來說吧。

 

 

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