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31)

我回來更新了Q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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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鎖定幾個可能的位置，」Allen的聲音透過通訊器傳來，伴隨著敲擊鍵盤的聲音，「資料傳給你們。」

「謝了羅賓。」Dick看著資料中的幾個地點，「我去化工廠跟港口，紅頭罩你去另外一個地方。」

「…好。」聽著Jason的聲音久違的在公用頻道中響起，Dick一陣暖心。希望這次的行動讓Bruce和Jason的關係好轉。

Dick臉色緩和了一些，他不需要擔心小丑，他們只需將自己份內的事完成就好，這才是幫上Bruce最好的方式。

原先Dick還想聯繫Jason，怕他跟Bruce打過照面後有什麼情緒，但想起剛剛Jason即使面對小丑，也能暫時將仇恨放下與他們合作，就認為沒什麼好擔心的了。

現在的Jason已經不需要自己的擔心，他真的長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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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現在只剩你我了，蝙蝠俠，」小丑哼哼笑起來，「你留在這裡想幹嘛？不去找炸彈嗎？」

Bruce沒有回話，他在思考如何能將Damian安全的救走。「你對他做了什麼。」他發現Damian從頭到尾沒有動過一下。

「只是小小迷昏了一下囉，」小丑聳聳肩，「誰叫這隻冒牌小鳥像小惡魔一樣，不管怎麼綁怎麼打昏他醒來照樣亂來，」小丑勾起邪笑，「不過看來你對他真的很上心嘛，連炸彈都丟給同伴解決，從前那麼理性的蝙蝠俠去哪了？」

「我們找到炸彈之後，你想要什麼？」Bruce懶得跟他廢話。

「找到炸彈？」小丑陰惻惻的回答，他背對著舞台燈，臉上的表情被陰影籠罩，「你確定你們真的找得到所有炸彈？」

「什麼意思。」Bruce瞇起眼，覺得小丑話中有話。

「哈哈哈哈哈！」小丑狂笑起來，忽高忽低的笑聲讓Bruce皺起眉，「告訴你吧，為什麼那個女人要幫我。」小丑擦擦嘴角的唾沫，「她告訴我冒牌小鳥是你的“至親”，我當然有興趣哈哈哈哈，想像一下，當你看到最珍視的人死在你面前，你的表情會如何？」

「雖然我現在改變主意了，」小丑意猶未盡的說道，「我不喜歡被別人利用，但是利用別人最後再反咬一口我倒是很喜歡。」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錶，「剩二十分鐘了呢，你真的不擔心那兩個可愛的小幫手有去無回嗎？」

Bruce不為所動，他在心裡慢慢盤算著如何救回Damian，卻發現此時Damian悄悄的向他打了一個手勢。

看見暗號他略微放鬆了一些，看來Damian已經靠自己的能力趁機掙脫了繩索，只是還沒辦法反擊。

「既然你這麼說。」Bruce轉身離開，身後的小丑則是一臉錯愕。

「回來啊！」小丑氣得跳腳，「我要凌虐這個冒牌小鳥！聽到沒！我會殺了他！」他回過頭執起槍，卻發現原本剛剛還有人的地方現在只剩一堆繩索。

小丑連忙再次轉過頭，卻發現黑暗騎士就站在他面前。

Bruce沒等小丑反應過來就一拳揮了下去，又趁小丑暈眩之際直接一個側踢，將小丑一腳踹下舞台。

「哈哈哈哈哈！」小丑爬起身吐掉口中的血沫，「沒想到會是這樣！哈哈哈哈哈！」他紅色的嘴角旁滲出血絲，「冒牌小鳥就和你一樣狡猾，果然是親生的！」

「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？」一旁剛掙脫繩索的Damian出現在小丑身後，雖然身上有些傷痕但卻沒有大礙。

小丑咧開嘴，「等著看好戲吧。」他往地上砸了幾個煙霧彈，紫色的煙霧很快的擾亂了他們的視線的視線。

「毒霧。」Bruce連忙抽出防毒護具，遞給從小丑身邊躍開的Damian。

待煙霧散去，小丑早已不見蹤影，取而代之的是半開的人孔蓋。

「父親，」Damian看似有些疲憊，但還是強行振作起來，「我們該去幫忙夜翼了。」

「你…」

「我沒事，父親。」Damian抬起綠色的眼眸，映出滿滿的堅持，「我可以，相信我。」

天空無預警的下起雨，灰濛濛的天讓光線變得陰暗，遠處的雨雲雷電交加。Bruce望著雨中仍明亮堅定的綠眸，想到了之前Dick的話。

或許，他應該放手，開始試著相信自己的孩子們。

「走吧。」Bruce走向喚來的蝙蝠車，Damian看見他表示同意的舉動，疲憊卻雀躍的跟上了父親的腳步。

這是值得紀念的初次搭檔，Damian在心中默默的記下。

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