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Brucedick】回溯 (3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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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是你！」小丑站在舞台上，看到出現在眼前的不是黑暗陰沉的男人，而是布魯德海文的年輕義警，不禁氣得跳腳，「蝙蝠俠呢？叫他給我出來。」

「他正在忙，」Dick冷靜的回答，「說吧，你到底想要什麼。」

「這盛大的派對要有他才能精彩啊！」小丑不開心的叫囂，用手杖下的刀刃敲著地面，「他再不來我可就要…」他執起手杖，往Damian比了比。

「小丑。」熟悉的聲音從另一面傳來，Dick轉過頭看到的是他熟悉的紅色頭罩配卡其機車外套，「還記得我嗎？」Jason脫下頭罩，碧綠的眼眸被面具遮住，但Dick能從他的聲音中辨出恨意和憤怒。

「我們認識嗎？」小丑又是搔頭又是摸下巴，他瞥了眼紅色的頭罩，「現在的小屁孩真是愛跟風，想當年我那一身行頭多帥氣瀟灑。」

「我找你找了那麼久，」Jason咬著牙，擠出憤恨，「你以為我會讓你舒適的回去阿卡漢？」他走上前，掏出手槍。

「萬人迷真忙，」小丑不在乎的挑起眉，「不如這樣吧，你等我和蝙蝠俠的盛大派對結束之後再來。」他打了個呵欠，「不過我也快要等煩了。」

「我可不會讓他把你送回阿卡漢，」Jason瞇起眼，將手槍上膛，指著小丑，「你是我的獵物，你會在被蝙蝠俠扔回去之前嚐嚐我當年的痛苦，好好為你的罪孽贖罪。」

Dick望著自己的弟弟，他聲音裡顫抖的憤怒讓他很想握上那持槍的手，但現在也許不能表露出和紅頭罩的關係，不然小丑自然會拿Damian來威脅Jason，而Dick知道Jason不會忍心看著一起成長的幼弟受傷。

「這樣吧，不如你也一起加入我們的派對，」小丑哈哈大笑起來，眼角蹭出淚水，「多好玩啊！越來越多丑角出現了，但主角卻一直不見蹤影，這是為什麼呢？」

突然間一枚蝙蝠標精準的射向小丑的手杖，將手杖砍成了兩半，而手杖的主人則是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，跳起腳：「太沒禮貌了！這隻可是我的寶貝！」

「現在我來了，」不知何時已到現場的蝙蝠俠從黑暗中現身，「說吧，你到底想做什麼。」

「哈！」看著蝙蝠俠，小丑整理好衣襟，順手掏出手槍指著Damian，「精彩的尋寶遊戲開始囉！」

「尋寶遊戲？」

「沒錯！」小丑滿意的看著眾人的反應，「派對怎麼可能少的了遊戲？」他繞到Damian背後，「規則是這樣的，我在市區裡藏了三顆炸彈，」他用手指指出數字，「三顆炸彈因為你們的拖延現在只剩三十分鐘就要引爆了，若你們找不到炸彈…」小丑哈哈大笑起來，「高譚只好一起變成碎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！」

Shit！Dick咬了咬牙，三十分鐘，這個時間真的非常不充裕，他望向他的導師，「蝙蝠俠…」

「三十分鐘兩顆，」Bruce低沉沉穩的聲音像有魔力一般讓他瞬間冷靜下來，「你辦得到嗎？」

「可以。」Dick知道他必須擔起Bruce的份，兵分兩路，跟剛才一樣，Bruce必須在這裡想辦法救走Damian。他能做到，拆彈基本上不難，三十分鐘兩顆是極限，只是他必須找出位置。「剩下一顆…」

「我來吧。」許久不做聲的Jason慢慢說道，引來兩人的注視。

Jason戴上頭罩，Dick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，「老傢伙，你必須救出他，」他們都知道“他”指的是誰，「我幫你這一次，但是你必須保證救出他。」

Bruce凝視Jason片刻，「…我會的。」他慢慢的說，「我保證。」聲音中透著某些情緒。

「那就這樣，」Jason快步回到他的機車旁，「走了夜翼，把握時間。」他發動引擎。Dick見狀連忙也跨上自己的機車，不敢再浪費時間。

「謝謝。」在引擎聲中Jason彷彿聽見了什麼，但看著夜翼已經騎著機車快速離開他也決定不深究那是什麼，呼嘯而去。

若是他所想的那樣，就奇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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